2007年12月25日 星期二

聖誕節寫的兩首打油詩

Missing

Sitting on the bed
Looking for the moon
Lamp was be off
Nothing but dark

Window is swaying
Wind is blowing
Eyes is crying
Tears is falling

This is Christmas
Everyone enjoy Christmas
But I hate Christmas
I hate lonely Christmas

(PS:我英語不好,也不知道有沒有語法錯誤,嘿嘿~)


聖誕結

華燈初上,流光溢彩;車水馬龍,徐徐而過;仰望天空,無月雲多。

心有所怨,與紙相談;心系遠方,空留哀嘆;心無所寄,恨缺杜康。

清風陣陣,無奈聲聲;霓虹閃閃,行人匆匆;相思句句,淚眼朦朧。

2007.12.25

我與母親

一直以來我都是跟我的父親比較親近,我的母親,好像一直在我的新里被忽略著,我一直不善於跟母親溝通,以前在家時更是經常跟她發生衝突。

我總是以為,我的母親不懂得怎樣關心我,我總是以為沒法跟她溝通,所以我每一次跟她說話都相當的不耐煩,她說的話也是左耳進右耳出,似乎當她是一個管閒事的人。

我曾經還把所有的原因怪罪於母親身上,特別是看到了朋友的母親跟朋友有說有笑時,更是在心裡責備母親,責備母親的不苟言笑,責備母親的飛揚跋扈,責備母親的尖酸刻薄,也開始羨慕朋友們有那麼個母親。那一刻,我會覺得我的母親是最差勁的母親。

其實我也知道,母親畢竟是母親,是誰也代替不了的,我也知道我這種叛逆心理過幾年就會小時,我也想過心平氣和的跟母親來一次談話,可當我真正面對著我的母親時,心裡不知怎麼的又冒出了反感的情緒,不屑的表情又掛到了臉上。趕上母親罵我,我更是會馬上大發雷霆,於是就又有了一次沖突。
可是,母親終歸是母親。

兒時,母親在一個鎮上工作。年幼的我總是接二連三地生病,往往這次生病開的藥還沒吃完,我又害上了其他的病。父親在市里工作,好幾次母親不得不帶著我去上班,身體的不適加上年幼的無知,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在母親的工作地又哭又鬧,把母親搞得焦頭爛額,母親的同時勸她在我睡熟後把我放回家裡,母親依然抱著我,熟練地工作著。有一次母親上夜班,碰巧我高燒不退,母親急忙打電話想領導請假要帶我去看病,但由於小鎮上忍受不夠加之正值深夜,領導沒有同意,母親又氣又急,一向好強的她也忍不住流出了眼淚。最終,母親擅自離開工作崗位,將我送到了鎮上的衛生所。

在母親的悉心照料下,我的身體隨著年歲的增長慢慢好了起來。我學會了走路。在一個陰濛濛的下午,我趁母親值班肚子跑了出來,母親下班回來發現我沒有在家,便匆匆向鄰居一家一家地許找,結果還是沒有找到,母親不覺地想起了一件事:就在前不久,在院子門口玩的鄰家小胖和其他幾個小還讓人下了迷藥,統統被拐走了,碰巧那天有個認識小胖的叔叔見到了小胖他們被一夥不認識的人帶著,才在小鎮通向市區的公路上把小胖他們從人販手里奪了回來。母親想到這件事,馬上心急如焚地問鄰居“怎麼辦怎麼辦”,鄰居也馬上出動了在鎮上幫母親尋找我,此時,天空下起了濛濛細雨。我縮在一個家屬區的單元門口躲雨,過了好久雨還沒停,而家屬區的門口卻響起了母親顫抖著呼喊我的聲音,我明明聽見了母親的呼喊,可我卻不知怎麼沒有回應。後來一位老太太讓母親過來看看是不是我,母親才找到了我。以後我才知道,我所在的那個家屬區距我家有三公里遠,這是多麼漫長而又痛苦的三公里!

到了我上幼兒園的時候,母親也調到了市里工作。

幼兒園裡我經常跟同學大家。有一次我跟同學爭東西玩起了爭執,打架時我被同學抓破了臉,母親看著我的臉,本該責備我的母親卻一個勁兒地問我疼不疼。小朋友一般是不記仇的,可是第二天我卻沒有跟抓我臉的那個同學講一句話,也沒有和他一起玩,我心裡卻美滋滋的,想著回家告訴母親她應該會誇我了,結果母親不僅沒有誇獎我,反而責備我不跟同學搞好團結,結果以後的日子裡儘管我還是經常大家,卻再也不敢隨便不理睬哪個同學。我還是回歸到了“年少不記仇”的常態。

時光飛逝,轉眼到了我高中畢業。炎熱的暑假裡,被鼻炎困擾多年的我終於決定去實施手術。雖然是個不大不小的手術,可我心裡面仍然有點恐懼,乃至手術完後的幾天裡都還心有餘悸。剛做完手術的我身體很衰,加上鼻腔裡塞滿了紗布條,夜晚我很難入睡,往往剛剛睡著就被自己的呼嚕聲驚醒了,做完手術的三天裡,我幾乎沒睡著覺,整天昏昏沉沉的。不過,我還算好,就算我昏昏沉沉的,起碼我是在住院,不用做任何事,可母親就不同了,她白天還得上班。本來父親是要在晚上來照看我的,但被母親“爭取”了下來。一開始我還不樂意,後來我還是同意了。到了晚上,母親用我小時候摟的姿勢摟著我,和我擠在一張病床上。儘管床很小,儘管我的身軀已經比母親高大,可我絲毫沒有覺得不舒服,反而驚喜地找到了一股熟悉的感覺,有這股感覺陪伴,及時我不能睡深,也同樣覺得安心。不過這可苦了母親了,由於我經常醒來,母親也被我弄得不能睡好。中國的那句古話說得對極了,母子連心,真是母子連心啊,每一次我醒了,及時除了眼皮外身體絲毫沒動,母親也會馬上醒來,問我渴不渴、想不想吃東西、問我冷不冷,每次都是這樣重複著,好像害怕我因為渴、餓、冷等客觀原因而不能睡熟。

從這次住院後,我對母親的心態發生了微妙的變化,母親再怎麼說我我也不和她爭吵,以前我也試過不和她頂撞,但往往不能如願,可這次不同,母親罵我罵得再尖銳,我都可以只是聽著而不和她爭吵。

現在,我感受到了,母親終究是母親,不管過了多久,人終究還是擺脫不了對母親的依賴。

我現在雖然沒有去“遠方”上大學,但母親也沒有在我身邊了,雖然我早已想過會思念母親,可當我思念母親時那種想要見到她的感覺是我沒有想到過的,好在我和她相距也不是太遠,隔三岔五的還可以回去見見,往後要是真的去了“遠方”,母親就只能是一種遙遠的思念了。

我與母親儘管還沒到無話不說的程度,儘管我在同學或朋友面前依然是時常提及我的父親,但我心裡明白,母親終究是要離開我的,等日後後悔不如早一點懂得珍惜,所以我也就不該讓我與母親的關係繼續僵硬下去。

我不想在這里大肆讚頌母親,我只想在這個西方非常重要的日子里為母親和自己各送上一句祝福,祝母親身體健康,祝自己早日與母親的關係變得和諧。

2007.12.25
Marry Christmas!

2007年12月17日 星期一

氣憤(關於《冷漠》)

於15日看到了一條新聞。一位老者在公園遊玩時不慎落入了公園的水塘里,雖然老人奮力游到了水塘邊上,但還是由於沒有人幫忙而體力不支永遠底沉了下去。

上百人圍觀,竟沒有一個人伸出援助之手!

當記者採訪遇難者的女兒時,老人女兒含淚的眼睛充滿了憤怒,她一字一句地說:“要是當時在場的人中有一人伸手拉一下我爸,我爸就不會……”

我看著畫面上遇難者的女兒那雙因哭泣和憤怒而脹紅的眼睛,心裡也隨之感到氣憤。為什麼那上百的圍觀者能夠忍心在光天化日之下看著一位老人沉進水里而喪失生命?是什麼使得這些人如此的冷漠?

當今的中國人,沉浸在經濟快速增長的喜悅中,卻沒有想到,在經濟增長的同時,一些曾讓我們這個民族為之自豪的東西——例如助人為樂——正在慢慢消失。

是哪方面出了問題呢?

教育嗎?我記得從小老師就過我們要學習雷鋒,做一個助人為樂的人啊,那首學習雷鋒的歌我現在都還記得怎麼唱啊;法律嗎?一個國家的法律不可能禁止幫助別人吧?況且我國的法律明文提倡助人為樂啊;媒體嗎?舉手之勞之類的公益廣告每天都在播放啊,而且這些廣告拍得也相當精彩啊;輿論嗎?好像經常有人談論《感動中國》、《昆明好人》之類的極目呀;社會環境嗎? “八榮八恥”的社會主義榮辱觀大街上隨處可見啊。

如今人們的冷漠到底是什麼原因造成的呢?我氣憤地思考著這個問題。

2007.12.17

冷漠

那些走在路上的人啊
請你們停一停
看看腳下的泥濘
是否在你前進時沾滿了你的衣襟

那些走在路上的人啊
請你們停一停
看看美麗的飾品
是佛在你前進時遺失於硬的路基

那些走在路上的人啊
請你們停一停
看看行進的方向
是否在你前進時轉朝了愛的禁區

那些走在路上的人啊
請你們停一停
看看純潔的心靈
是否在你前進時刷上了黑的油漆

那些走在路上的人啊
請你們停一停

2007.12.17

短文兩篇

奴隸

來牽著我的手,和我一起看夕陽吧,當晚霞最絢麗的時候,我會輕輕的在你耳邊說一句,你只是個奴隸;
來摟著我的肩,和我一起數星星吧,當流星最熱鬧的時候,我會輕輕的在你耳邊說一句,你只是個奴隸;
來貼著我的臉,和我一起說情話吧,當言語最動人的時候,我會輕輕的在你耳邊說一句,你只是個奴隸;
來揪著我的心,和我一起玩遊戲吧,當心情最快樂的時候,我會輕輕的在你耳邊說一句,你只是個奴隸。
一直當你是個奴隸,不知我已成為你的奴隸。


自殺

一隻蟲子死了,它是自殺而死的。
當它還活著的時候,其他的蟲子怎麼也不會想到,它會以那麼殘忍的方式來結束自己的生命。
可是,死就死了,沒什麼大不了的。
它只是一隻蟲子。

2007.12.17

2007年12月11日 星期二

小小自傳

大凡文人都喜歡寫自傳吧,我雖不敢以文人自居,但我也同文人一樣喜愛文學,所以我也來寫一篇吧,一來看看自己在自己心中是什麼形象,二來萬一我以後一不小心落得個小有名氣,也可用這自傳來詐騙一點網頁點擊量。

我在我的博客上寫過一句話:我不是一個好人,也不是一個壞人,我是一個徘徊在正義與下流之間的浪子。我承認我是那中做一百件壞事也不會覺得自己是個壞人,做了一件好事就會覺得自己是個好人的人,所以我應該算是一個自稱好人的壞人吧,但我打出生以來也沒做過什麼有傷大雅的壞事,加之思想品德基本上還積極向上,所以我也算不得壞人,要是非得給我下個定義,那麼請稱呼我為普通人。

是的,普通人何嘗不好?大方向上不會犯下什麼過錯,只有在一些細枝末梢上做下一點見得了光的錯誤,說什麼組織上也會給個“能改還是個好同志”的評語。所以小錯誤是可以犯的,“孰能無過”?人說白了也是在不斷犯錯不斷改過的過程中成長的,絕對的好人沒有犯錯的機會,絕對的壞人沒有改過的機會,他們都沒有進步可言,所以做個普通人,挺好。

記得有一個年紀比我大的人說過:喜歡音樂的孩子不會學壞。我的確是那中視音樂如生命的人,無論什麼樣類型的音樂——只要不是公認的不堪入耳——我都能聽得津津有味、樂在其中。從這個方向上來說,我應該學不了壞,可在一些年紀更大的人中還流傳著一句話:“經常上網的人容易學壞。”偏偏我又自詡是一個習慣了互聯網生活的人,而我又沒有“資歷”指著老人們說那是一種“謬論”,所以我到底是學得了還是學不了壞,這便是一個問題了,不過,這又證實了我在博客裡寫的那句話,我的確是徘徊在正義與下流之間的,也更加正式了“我是一個普通人”這一論點。

我的人緣大抵上是不錯的,至少我自己這麼認為。我的兄弟朋友當中沒有一個是用得到時會銷聲匿蹟的,我也沒聽他們說過“不夠哥兒們”之類的話,雖然我性格有點心直口快,但朋友們也都會當玩笑一笑而過。假如我說了什麼應當令人不愉快的話,那的確也是玩笑,如果誰當真了,那麼他也就“不夠哥兒們”了,不過這情況還未有過,我想以後也當不會發生。我想這應該算是我偏向好的那一方了吧。

曾經有人同我說過,說我有時太過極端,後來想想,那人說的也對,我心情好時會興奮到旁人直喊“安靜點”,而心裡有個什麼結時又會尋死覓活,害得友人擔心,這確實是我“太過極端”的表現。可是,帶點小小任性的我卻不想做甚更改,美名曰順其自然,因為我感知更改性格這工程太累,太過與煩瑣,所以我套上句“江山易改,秉性難移”之後便開始沾沾自喜,放任自流。這又該歸為朝向壞的那一方了吧。

不管說什麼,我也當算作個良好公民,注意是良好而不是優良。公共車上讓座的人當中有我,積極參與廢舊電池回收的人當中有我,簽名反對盜版的人當中有我,拒絕使用一次性筷子的人當中有我,我想這些事應該能夠證明我是一個有社會責任感的人吧,假使我一輩子庸庸碌碌、默默無聞,也不會乘沒人注意而做下一些危害社會利益的事,對社會談不上貢獻,也決不具危害性。這又是我偏向好的一方的一個例證。

有些時候,我就是一混蛋。大多數老師對我的第一印象,應該是要不文文懦懦,要不乖巧伶俐,反正差也差不到多遠去。殊不知,如果班上同學搗亂,不是我策劃的也是我煽動的,不是我煽動的也是我帶頭的,不是我帶頭的也是我慫恿的,所以有好幾個老師恨透了我。不過,對於某些老師,如教書教得好,又能和我們打成一片的,即使搗亂也純粹只是玩笑,同老師開開玩笑,之後在融洽的氛圍裡專心地聽課,所以有的老師有會喜歡我。本來這點可以歸為愛憎分明即好的那一方的,鑑於某些“大媽”級人物的憤憤不平,我還是把它歸於壞的那一方了吧,免得有“大嬸”喊我作“小流氓”。

還有很多好的地方,也還有很多不好的地方。我打上學以來,就在無數次被請家長的時候聽到過老師對我的家長說“這人還是挺聰明的”,與之為伴的是我爸不住地搖頭。但我也自打上學以來就一直因各種原因而受到老師的表揚。在學校裡好的地方好得出眾,壞的地方壞得無雙,可以說我從小就是一個讓人頭疼的學生,不僅因為我的壞,也因為我的好,致使老師想罵我時不得不有所顧慮,想誇獎我時又會想起“老帳”。

好好壞壞,此乃斯人也。

不過我想,許多人也都應該跟我一樣吧,有自己好的地方也有自己不好的地方,因為人都在進步,也就意味著許多人都在不斷犯錯又不斷改過。所以,我只是芸芸眾生里一個有些光亮卻不太閃光的人,只是茫茫大海裡小小的一滴水。

所以,我樂意把我的自傳題名為“小小自傳”。

2007.12.11